”
“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等不过也是妄加猜测罢了,你能笃断太后真对晋王设防?”一个风度不凡的男子沉声警告。
却引起了许多人的嗤笑:“孟飞笛,难道你能笃断太后与晋王真是母慈子孝?”
“飞笛君一贯胆小怕事,谨慎些也是情理当中。”
“可惜了万秋山,咱们太原府鼎鼎有名之才女,竟然遇人不淑。”
“孟九,今日你怕是听说罗六被禁足家中,才敢来这城门迎侯吧,罗六可叫嚣着要把你千刀万剐了呢!”
“看!是否晋王殿下到了!”有飞笛君的好友连忙解围。
众子弟往驿路那头望去,只见暮色苍茫里,果然有一行车马由远至近,打头那一骑乌骓之上,朱氅紫冠的男子逐渐清明了眉目冷沉,桀骜睥睨,他的视线扫过这浩浩人群,却仿佛视而不见,甚至于毛府尹率领着官员殷勤迎上前去,男子也没有下马寒喧的意思,似乎是轻哼一声,便自顾向前,径直入了城门再也没有回头。
一众子弟全都瞪大了眼果然愚狂得可以呀,就连九五之尊都没有这么大的架子吧!
毛维眼看着贺烨不屑一顾地入城而去,一张老脸尴尬得红霞密布,破天荒的夺了他那张每当激愤便灿烂欲滴红唇的风采,兀自抱着拳在那站了好一歇,无奈并不敢冲晋王发火,只一声长一声短地喘着粗气,竟然失措。
众女眷当然不可能下车与官员们寒喧,只好紧随着高傲的晋王殿下扬长而去。
还好陆离比较平易近人,特意下车,见礼寒喧,多少给了毛维几分颜面。
但包括毛趋在内的不少官员还是听清了毛府尹干哑的嗓音:“原本已在官邸设宴,为殿下接风洗尘”
陆离叹了一声:“殿下颠簸一路,难免疲累,今早启行便心绪不佳,这才怠慢了诸位盛情。”
毛维只好强颜欢笑:“殿下这脾性,老夫也并非今日首回领教了,只是太后虽然下令将晋阳宫赐为晋王府,可殿下初来乍到,又临近新岁,未免难以安置妥当,老夫原本打算,先迎殿下入太原府邸安置。”
“殿下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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