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姻亲算是彻底反目了。”
甄夫人闭目一叹:“这都是礼教害人,亏陈氏还洋洋自得,可怜了祝二娘那孩子,得下多大狠心,才能将自己鼻子割掉呀!”又深吸一口气:“三娣妇甚是关注这事,许是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逼得祝家休妻,她才算是为祝二娘讨回公道,身为长辈,关爱晚辈原也无可厚非,我就担心这事,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总归你暗暗打听着。”
江氏想了一歇,却不明白谁是那有心之人,祝二娘自己糊涂,难道还会把太原柳也牵涉进这一桩事去?不过经过今日与婆母这番谈话,她倒对甄夫人刮目相看了,到底是出身晋阳显望,从前是懒得过问俗务,要真论来,三叔母未必就比婆母更有远见呢。
又说晋王妃,在玉管居热情款待了甄夫人婆媳三人,没有被兴师问罪,当然笃定甄夫人有示好之意,她当然没有急着挑是生非,甚至没有告甄氏黑状,更加不可能抵毁陈氏,只是与江氏、韩氏相谈甚欢,约定好时常走动,十一娘胸有成竹,甄夫人若要强势起来,必然离不开她的支持,毕竟陈氏在太原柳那大威望,若无外力,甄夫人也不能轻易动摇。
但这事还是那句话,急也急不来,必须温火缓煮,慢慢达到目的。
只是上元节刚过,她便被心浮气躁的晋王殿下“绑架”去了太谷县一游听说明德寺梅花开得正艳,晋王殿下忍不住要去“采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