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尚在观望之大族,寻常行事也并非皆无过错,咱们大可将计就计,挑唆各大豪贵不满晋王府。”
他敲击矮案:“比如太谷那步棋,这时便可以动。”
又再沉吟一阵,郭居安甚至微微一笑:“晋王妃这一手,虽然暂时平息了民愤,可时势如此,莫说新政尚未推行,便是推行,一时之间,也难见成效,府衙旧岁所收赋贡,还不够援充军需,晋王妃便算贴上妆奁,也难以如她应诺一般,真充足补恤,更不说还要资援那么多生计无着之平民,再兼广设官窑之政颁行,到时滔滔质疑,真不知晋王妃如何自圆其说、言出必行,到时便会被民意反噬,再兼毛府尹那环环相扣诸多计策,晋王系绝无胜算。”
毛维这才平息了怒火:“是我太过轻敌,若非先生足智多谋,早便布好后着,只怕这回就要被这反击,弄得自乱阵脚了。”
立时下令:“送信予纪伦,让他依计而行。”
这才想起自己手下那倒霉的党徒于墉,又叫了个心腹过来:“想办法去见一见于墉,虽说又得委屈他一阵,但我绝不会让薛陆离得逞,把他往死罪参劾,说到底,他也是心急战况,想来太后应该会施以宽赦,至多罢职,也只暂时而已,将来不乏起复机会,让他千万不要自乱阵脚,否则便是神仙也难救他。”
太后当然不会纵容底下人阻碍新政实施,要是于墉说了实话,不仅他自身难保,便连毛维也难以脱身,故而毛维种种计划,并不敢那样浅白的针对新政,纵然拉拢大族其实就是为了对抗新政,不过话也没有说穿,他还是为自己留足了后路,起码不会将把柄送给晋王系。
又说于墉,当见丁勇众志成城要保家卫国,便心如死灰,晓得自己这回又要背黑锅了,纵然毛府尹为了自保,也不会看他被追究个死罪难逃,罢官在所难免,再被同党那样一安抚,于墉怎能不知他并没有第二途径可选,苦笑道:“还望转告毛公,卑职本为毛公提携才有今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卑职也知这回事情没办好,满心惭愧,若毛公为此不安,岂非更是卑职罪责?请毛公安心,纵然卑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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