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十一娘暗中猜测,难道是唐氏并不满意父母之命,待邂逅甄守律,更加不愿嫁去吴家,但大周民风虽说开化,却并不赞成姻缘自主,唐氏本人意愿并不重要,只要唐父不甘不愿,那么甄守律便依然逃不脱强纳的指控。
见唐氏只顾哭泣而不说话,甄夫人心浮气躁,沉声提警:“事情到了这地步,你也知道,你那父亲不会放过守律,你若再不说实话,守律可会为了你,受牢狱之灾!”唐氏终于打起精神,但一张脸却垂得更低,甚至于连整个身子也在瑟瑟发抖。
“吴世父是好人,吴郎君与妾身也算得上青梅竹马,原是自幼相识然而,当年吴世父主动提亲,欲结两家姻缘之好,世母却坚决反对后来,后来世母逼于无奈,只好对吴郎说了实话,原来阿父阿父他他与吴世父交好,时常一处饮酒,有一回,吴世父饮醉,阿父竟然将世母吴郎甚有可能与妾身为异母兄妹”
饶是十一娘智计无双,也想不到这事竟然如此玄奇,一时愣怔。
只呆呆听那唐氏继续往下说:“吴郎君知道这事,当然不肯再娶妾身,但此事关系世母名节,吴郎没有告诉吴世父,只是与阿父对质,想让阿父取消婚约,但阿父一口咬定是世母诬赖,坚决不肯,吴郎无奈之下,只好对妾身说了实话,可无论妾身如何哀求,阿父都不为所动,妾身没了办法,原是打算打算着等到出嫁之日,若事情仍无挽回,便自尽于闺阁。”
当说过最难以启齿的一段,唐氏的情绪又逐渐平复:“三年前上巳节,妾身因心怀哀怨,在汾水之畔,本欲投河,不料却遇见了甄郎,自此与甄郎相识,后经他数番开导,并坦诚对妾身心怀倾慕,妾身当时,当时也的确动情,便将此事告诉了甄郎,甄郎于是出面,先是说服了吴世父退婚,继而要胁阿父妥协,这便是实情,妾身万万想不到三年过去,阿父竟如此丧心病狂,反告甄郎强霸民女,欲陷甄郎于牢狱之中,若早知因妾身之故,会让甄郎面临这般险境,妾身当年还不如一死干净,免得连累了甄郎。”
“甄郎君要胁吴三好之时,没有拆穿这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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