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苍有眼,这么多年来,她对二娘可是连重话都没有一句,刘氏再是如何温顺平和,也被陈氏的步步紧逼激怒,将心一横,实话实说。
“王妃明鉴,陈郡君称妾身逼迫二娘大归,已为不实,俞郎病逝,因俞家翁姑对二娘心怀埋怨,主动与妾身商量让二娘大归,妾身担心二娘在俞家受苦,当征得外子许可后,方接返二娘妾身自问,若亲生女儿,青春年华便将孤独残生,于心何忍?故而才为二娘操心再婚之事,当略有眉目后,亦并未自作主张,而是征询二娘意见,哪知哪知二娘自幼便被郡君教导得刚愎自用,听信郡君挑拨离间,以为妾身是要害她名节,竟然自劓又说此回,外子因那婢女无理取闹,恼怒二娘外家亲长屡屡生事,方才拒绝晋阳陈诸人登门,要是当真限制二娘自由,二娘今日又怎能轻易离家,滋闹生事?”
“一派胡言!”陈氏大怒:“你这是指责俞家不容二娘?很好,今日俞家娘子也在席上,王妃便不妨询问询问,究竟是二娘被夫家不容,还是刘氏血口喷人!”
据陈氏以为,当年二娘嫁去俞家,可是她亲自撮合,俞母听说二娘是被她教管长大,忙不迭便应允了这门婚事,六礼告成也是大示诚意,聘礼之重曾经引得晋阳诸贵惊赞连连,俞家又哪里会不满二娘这儿媳?就算不满,这时被刘氏直言拆穿,道其不容儿媳守节,也万万不会承认。
她却没有想到,俞母实在对祝二娘这个儿媳忍无可忍!
若这事换到从前,纵然俞母不满祝二娘,但顾忌着与太原柳、晋阳陈等家交谊,或许还不会掺合,可现今,俞家眼看晋王府已然得势,太原四姓,柳、甄、孟三家都已旗帜鲜明,她又怎会为了晋阳陈,把太原四大世族,加上晋王府一齐开罪?
俞母很快便有了决断,冷笑说道:“陈郡君当年为祝二娘保媒,妾身的确相信二娘既受晋阳陈家训,必然贤德,故而深感荣幸,哪里想到,后来却是悔不当初!”
说着竟然红了眼眶:“王妃,不是妾身不容孀居儿媳,实在因为祝二娘她自嫁入我家,便对小女挑剔厉束,小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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