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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如此,可要衣坊出了乱子,不得不烦扰王妃,总是你义父办事不利。”
忐忑不安时,终于盼得梁松归来,梁妻一见丈夫意气风发的模样,悬悬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迎上前去便问:“王妃可是不曾怪罪?”
“将我训了一场。”
梁妻:
梁松往嘴里狠瀼了几口酸梅饮,脸上的笑意便显现出来:“王妃见我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故而训斥,却也说了解决办法,虽说是,霓珍衣坊一般不接受上门量体,也并非不能变通,比如毛夫人,横竖不是远隔千里外,既然有这需求,咱们当然可以满足,无非是增收一笔费用罢了。”
梁妻奇道:“夫君既挨了训斥,为何还这般欢喜?”
“当然欢喜了,王妃这般授意,便是将主动权一并交予我,如此信任,今后还用担心什么?”梁松痛痛快快打了个嗝,又再说道:“那时王妃提出收购霓珍衣坊,我还心存不甘,咱们虽无权无势,那也是良籍,平白无故,如何甘愿为奴为婢?再者也是忧愁霓珍绣法若是落到权贵手中,就算将来,咱们还能自立门户,也不用指望着靠这门路了,万万没想到,王妃竟然有如此大手笔。”
梁松越说越是兴奋:“眼下衣坊单论绣娘,就有好几百个,还远远不能满足需求,这样下去,霓珍衣坊雇工上万大有可能!霓珍绣不仅能够畅销大周,说不定还能遍及番夷,单靠咱们,想也不用想能够创下这番家业,怎比得这时?天下无人不知霓珍绣是棵摇钱树,但有王妃在后保障,又有谁敢产生觑觎之心?这会儿子,就算让我签下卖身契,只要王妃将霓珍衣坊交我经管,我也心甘情愿。”
话非如此,但晋王妃既然没有要胁梁松为奴的意愿,他当然也不会上赶着卖身,不过是在经营上更加用心而已,腰杆自此挺得笔直,再也不愁面对权贵欺逼。
次日领着巧娘以及两个衣工去见毛夫人,也是不卑不亢。
然而毛夫人,虽说是下定决心要在霓珍衣坊花一笔钱,胸臆间始终还存在几分怨怼,于是有意刁难刁难梁松父女,不惜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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