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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王妃这会儿子有空闲,莫如让婢子们近旁陪着说笑,倒可缓解镇日疲劳。”
“我看着也便是了。”十一娘轻笑道:“让她们过来,她们也就恢复了谨小慎微,又哪里还能真正玩笑起来,倒是扫兴了。”
这么坐了一阵,又抬头去望廊桥上挂着的绢制宫灯,一盏盏华丽非常,又叹道:“祭月之节,外有长史僚属准备,内有秦氏与婷姐姐操忙,我竟一句也没有过问,就连师公,眼瞅着过完中秋便要启程回邙山,我也没有更多闲睱陪同,真真是琐事缠身,辜负了多少年华之趣。”
然而却也没有再伤春悲秋下去,话题一转:“虽是过节,少不得这些灯盏装点,免得冷清,不过入夜之后,真得一盏盏点亮起来,不知消耗多少烛油,除了中秋那二日,这廊桥上、殿苑中,不要过于耗费了。”
她可没那么多时间赏月宴玩,人不到此,弄得灯火辉煌岂不是浪费?再者有她这王妃带头,诸位姬媵们有样学样,偌大一个王府一夜消耗烛油,至少折抵数万钱,这铺张的习惯一开,一年上下不少节庆,损耗钱财无数,十一娘此时还谨记着裴氏家训禁绝铺张的教诲,虽然无法号令天下节俭,但不忘严以律己。
阿禄立时会意:“奴婢谨记教诲,并会将此教诲张扬。”
又忽地想去几件传闻,瞅着十一娘此时得空,说来聊作趣话:“听说秦孺人,用度便十分节俭,她所居旃风苑,入夜后不许仆婢点灯,便连她自个儿,夜里也从不启用厅堂,宴息处只点两盏大灯,有回因着厨内起了争端,秦孺人处理完毕,夜归居苑,因着只有二婢持灯,甚难照亮脚下,秦孺人绊了一跤,扭伤了脚踝。”
“那也太过了。”十一娘失笑:“铺张奢侈固然要限制,正常耗用却不能免除。”
阿禄也笑:“正是呢,故而不少仆婢,私下都在议论秦孺人虚伪矫情,如此作态,倒显得殿下与王妃有意刻薄。”
“旃风苑之事我管不着,但秦孺人如今管着人事”十一娘略微沉吟:“你留意着,若王府里那些粗使仆婢,万一有染疾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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