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的动物能够口吐人言,竟然字字清晰地吟诵了一遍“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十一娘倒也觉得稀罕,拿回玉管居这还没有两日,原本只会说“殿下英俊倜傥”的鹦鹉,竟然被阿禄教会了后来那二句,十一娘本不知道,这时冷不丁听见,难免觉得尴尬。
这要是被贺烨听见了,指不定误会是她调教的呢!
正想着,门就被推开,晋王一头扎了进来,也不管屋子里还有两个婢女,嘿嘿笑道:“这鸟儿果然聪慧吧,王妃略一调教,就又学会了新话。”
果然误会了!
“究竟是谁在调教?”十一娘横了一眼两个婢女。
一个格外老实:“是禄姐姐。”
贺烨却像没听见般,挥挥手示意两个婢女出去,便站在那里张开手来。
十一娘只好过去,替他除下氅衣,因见上头染着细盐粒般的白霜,疑道:“总算下雪了?”
“许是吧,夜里也看不仔细。”贺烨却拾起那卷诗稿,晃了一眼:“魏衡安?王妃竟也识得此人?”
“前几日才听孟九嫂提起,今日岭儿便给了我这么一卷,我看不出高妙之处来,也不知阮岭葫芦里卖什么药。”
“怕是春药。”殿下语不惊人死不休。
见王妃呆愕,他又嘿嘿笑了两声:“今日我有一个探人,禀报消息时,刚好岭儿在场,怕是专程弄来这么一卷东西,来王妃面前故弄玄虚,这个魏衡安呀,最近可与元氏亲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