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久留,胡乱又劝了两句,依然出来,到底是不放心,经过玉管居时,便将惠风的怨怼知会了阿禄:“总是如此,我担心她忍无可忍,真干出什么糊涂事来,最好还是想想办法,敲打敲打元媵人。”
阿禄也是哀声叹气:“你当我有意袖手旁观不成?早就已经提点过了元姬,说惠风到底是太后派遣宫人,可元姬那脾性,哪里听得进耳?我纵然搬出王妃来,她也是冷笑,说什么太后之所以派遣咱们,难道反而是当她上头主人,非得敬奉着不可,王妃那样注重规矩体统,可能分辩清白,奴婢做了错事,触怒主人,主人不能责罚是哪条规矩。”
又安抚和畅:“你当惠风真是冲动之人?咱们几个中,可就数她城府最深,野心最大!我是太后指定在王妃左右,那时安排你们去处,寻思着茂林最最稳重,人又机警,才让她跟了任姬,倒是想着让惠风服侍秦孺人,她却推三阻四,我至今还没明白她为何抵触,心说元姬为相府千金,只要肯提携,日后惠风哪愁没有好处,才有了这安排,哪曾想到,元姬莫名其妙把她迁怒上了。放心吧,惠风怎能不知那事不能泄露,除非她想自取灭亡。”
和畅走这一趟,无非便是求个心安而已,便也没有再为惠风尽力,只暗暗叹息:咱们几个,一期选入掖庭,后来虽各有去处,又是一期调入篷莱殿,虽非血缘至亲,到底也是朝夕相处了几年,惠风虽是有野心,无非也是自恃咱们当中,她最是貌美。
不由想起多年前一件事,仿佛是七夕节,那时她们还没调入篷莱殿,连太后都还住在含象殿,似乎听闻灵药选去侍候晋王,当时她们并不知道许多厉害,年纪又只以为灵药将来便是贵人了,不少羡慕,仿佛就是惠风说了一句只恨我生不逢时。
和畅突地打了激灵,站住脚步,难道说惠风不愿侍奉秦孺人,是因秦孺人被殿下冷落?惠风岂不还存着那层心思?!
又连连摇头:是我多想了罢,那时懵懂无知,如今可都明白晋王就是任人宰割一块鱼肉而已,顶顶聪明的惠风反而会犯糊涂不成?
一边摇头一边继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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