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出来,将香片水浸,得沉香水,稍经加热,洒于屋子里,便有一股自然清香,或是用碟盏盛放沉香水,下置烛火加热,亦能散发出淡雅香息,尤其用纯净山泉浸香更妙,只山泉水取回后久置便影响香息,故而每隔十日,都必须取新水制香。”
秦霁颔首:“连我听着都觉雅致,只是每隔十日便要取山泉,也太过麻烦些。”
仆从忙道:“我家郎主雇用一户农家,提供了他们车马,让隔上十日便送山泉来王府,不需耗废王府人手,农户因得这份雇钱,日子也宽裕许多,是两全其美之事。”
秦霁见这仆从已然误解,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自回了住处。
仆从一路往里,便将山泉水交给了阿福,刚好又有一个仆从进来,竟然也捧着一个瓷瓮,一见阿福,笑着说道:“郎主交待准备一坛石冻春,还不能是市面常见那些,颇废了些周折,方得富平和乐酒坊酿制,可一点差错都没有。”
阿福不由有些诧异,心说郎主也不能饮这烈酒,做何大废周章指名要和乐酒坊这瓮石冻春。
当去见陆离,忍不住劝了两句:“司马先生一再嘱咐,郎主可千万不能贪杯,尤其烈酒,更是一口也不能沾。”
陆离笑道:“不是为我自己准备,殿下眼看生辰将至,又素喜烈酒,我便以此为贺。”
阿福方才放心,转而却想:堂堂晋王生辰,郎主却只送一瓮美酒,和乐酒坊石冻春虽然闻名遐迩,但仍然有些显得草率了。
不过这一类事,她是一贯不会发表意见的,行礼之后也就忙着制香去了。
又说惠风,数日后被告知秦孺人召见,心中欣喜若狂,暗忖着:那回我去投诚,此人尚且正义凛然斥我不许胡说,装得多么光明磊落模样,殊不知太后早已洞察她野心必大,又哪里真正愿意久居妾位?果然,这才过了几天,便约我私下详谈。
原来这惠风,起初不愿去秦霁身边,的确因为明知秦霁也是个必死之人,又被晋王冷落,跟着她哪有什么利益?她不同于和畅一般“不知上进”,之所以争取潜来晋王府,可是打算为太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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