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最后在益州城外一处坞堡中,讨得一乳大的养蚕女,做为第七房小妾,在知天命之年前,终于有了儿子郑松泰,郑松泰加冠成年前,郑方欲教他修练道法。
“老家伙,修道的目地是什么。”郑松泰问道?
郑方不以为忤,反觉得儿子奇立独行,蛮有前朝竹林七贤越礼傲世之风范。耐心解释:“修道的目地一是为了延年益寿,二是能保家御敌。”
“打打杀杀是你这种北伧武人的爱好,保家御敌的事儿交给你了,与本少爷何干。”郑松泰不屑道。
郑松泰以怪言异语的不孝之名迅速在益州闻名,平时模仿当世名士的风范,凡是名士喜好的癖好,样样精通,五石散、清淡醉酒、狎妓美色、家里还专门养了两个**用以自娱。
郑方来劝说儿子戒酒色,以求延养生命。
“哼,老家伙修你的道去,”郑松泰鼻子一哼道:“人如朝露,欢日无多,酒色可以娱情,若因酒色而卒,吾之愿也。”
郑方文采有限,粗通文墨而已,一时没听懂儿子在说些什么。
“北伧蛮父,不通文雅,不可雕也。”郑松泰见老父一脸的茫然之色,一甩袍袖,脚下木屐声声独自去了。
这一天春暖花开,风和日丽。
郑松泰约上同在益州的一群士族子弟出城外游春,士族子弟们个个穿着鲜丽的绸衣,坐着牛车,带着妾妓与奴仆,一群人浩浩荡荡在城外寻了个花红草绿的山谷,呤诗饮酒,一派欢乐。
天近午时,郑松泰带着一群人在古道驿亭一处茶馆喝茶。
亭子四周树木绿意茂盛,卖茶水商人在亭子修了一排竹棚,棚下摆了七八张简易木桌,一大壶水正在冒出沸腾的水气。
“里面请,里面坐。”茶馆掌柜甩着毛巾,迎上来道:“茶馆有些破,都看着些,莫要弄脏了公子们的衣服。”
众人哈哈大笑中,郑松泰站在亭边向竹棚内打量,只见棚中男男女女坐着一伙人。
木棚中右边一群人十分显眼,一群男子穿着一模一样的灰衫分三桌而坐,一部分人身边倚着扁担和竹筐,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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