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都被仵作确认过,首饰衣物残片也都确认了就是公主本人的……
“殿下,属下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逝者已矣,节哀顺……”阿孝口中的“便”字还没说出来,便别夜无澜冷冷抬头的一眼威慑住。
夜无澜手收紧,手里的纸张便皱成一团,他冷静地向阿孝分析道,“付欢右眼的伤口是被利物所刺,怜心她落在草屋中的首饰里,没有一样与付欢右眼的伤口吻合,那么你告诉我,据金桔、银杏所描述的,她那日出门佩戴的那根金镶玉如意簪子去哪了?现场没有,付欢那也没有。”
被夜无澜缜密的心思惊到,阿孝忙单膝跪下,面上还带着惊疑,“阿孝疏忽,没有留意到这点……”
起身,夜无澜站到窗前,冷寂的面容似有了一丝丝缓和,“全力搜查秦铮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阿孝拱手恭敬应答,“是!”
夜无澜摆手,正要叫他下去,忽然眉心一拧,身子不稳往后踉跄了一步,面色痛苦泛白,阿孝眼疾手快,飞快上前扶着摇摇欲坠的夜无澜。
见他神色痛苦,双目紧阖,手按在太阳穴处,便问,“殿下,头疼又犯了?属下这就去请大夫来!”
“不必——”夜无澜按着疼痛欲裂的头,指骨用力到泛白,他呼吸急促几下,极力压制住这股痛意,声音压抑低沉地响起。
阿孝担忧不已,却又不能违抗夜无澜的命令,只好哀求他,“殿下不愿看大夫,那便先喝药好吗,算阿孝求您了……不要这么折腾自个儿的身子了!”
闻言,夜无澜只拂开他的手,扶着窗柩慢慢走回书桌后,缓缓坐下,整个人往后靠着椅子,头微仰着,面容惨白,额角沁出冷汗来。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声音还是有些沉哑,但似好了些,“没用的,大夫换了几批,都是一个效果,药也不管用……”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他自己知道,大夫所说的头疾,伤神都不是症结所在。
在茅草屋前晕倒昏睡的几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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