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他一眼,只是他笑容没有任何异样,看不透心思。
便压下那点子不解,淡淡解释道,“是啊,所以本宫葵水来得很是及时。”
长袖咳了声,还是没忍住,“公主……”这个时候不应该娇羞下吗!你这一脸的“还好本宫来了葵水”的庆幸是怎么回事……
云玖不是很理解来月事有什么好害羞的,但想想这一群迂腐的古人,便默默将反驳的话给咽了下去。
再看卫长临,面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红的古怪,她就更不解了,陛下你睡的女人没有一车也有一打了,这会儿纯情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好在她还有羞耻心,不然卫长临若是听到她内心这段腹诽,非得一口老血吐出来不可!
“咳,你身子可还好?”他想起自己之前摸到的那冰寒的脉象和她低得有些诡异的体温,不由尴尬之后,关切地问道。
云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回答他什么,准确来讲,她不喜欢和人谈起自己的病。
而善舞这时候端着一碗药进来,恰好听见这句,便自然地接道,“公主她每月小日子都疼得厉害,好在有六月姑娘的药,每月这段时日,提前预防……”
“善舞。”云玖不轻不重的声音淡淡打断善舞的喋喋不休。
善舞后知后觉,不解地看向云玖,问,“公主,怎么了?”
长袖却是皱着眉,很想拉过这突然又犯粗心病的丫头敲一记。
云玖提了口气,面上笑得灿烂温和,“没什么,本宫觉得当着陛下的面讲这些私事,有些害羞罢了。”
善舞“!!!”了半晌,惊疑地想,公主居然害羞了!难道真的对皇上有心思了?
很好,很美好的误会,善舞姑娘。
长袖却是咳了几声,显然被呛着了。
被云玖这一打岔,众人都有些囧囧的和忍俊不禁,只除了卫长临。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大拇指,微嗅了嗅殿内浓郁的药味,心里一点一点泛起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