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叫了声,“本宫出不去,不知道宫里陈妃那个贱人又在怎么寻思着对付我们呢,你叫我如何不急……”
闻言,萍儿也只能垂头安静不语。
要说宫里最清闲的,大概真的只有凤鸣宫了。
“公主,你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垂钓了?”凤鸣宫湖岸边,举着伞的善舞时不时拿帕子擦擦脸上的汗,热得不行。
她不禁小声憋屈地问此刻坐在厚厚的团蒲上,拿了个开叉的架子,将鱼竿架在上面保持稳定的云玖,眼里带着埋怨。
好端端的大下午的,太阳晒得人昏昏欲睡,她们主子倒好,午睡起来便鬼迷心窍地说想垂钓……
然而,善舞望着一点动静都没有的鱼竿,那细白的鱼线纹丝不动,只偶尔被风吹得摇晃几下。垂钓,垂钓,都不用自己动手,就架在那不管它,这也算钓鱼?
公主懒起来,花样还真多
炎炎夏日,云玖却穿着不薄的宫裙,坐在团蒲上,双手托腮,悠闲地望着平静的湖面和她那无鱼问津的鱼竿,满面带笑。
“你懂什么,愿者上钩。”云玖换了个姿势,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置在额头上充当遮阳棚,微眯着眸子笑眯眯地看着善舞在那晒红一张脸的样子,道。
善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小声嘀咕,“可我怎么一条鱼都没见着呢……”
“愿者上钩,阿九你这学姜太公不放鱼食?”这时,云玖身后站了一人,冰蓝色华服清贵俊逸,语气带着戏谑,微微看了眼鱼线,笑道。
“哦?”云玖先是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才看向自己的鱼竿,沉吟,“好像忘了。善舞你怎么不提醒本宫?”说着有些责怪地看了眼善舞。
善舞:……我,我哪里知道!
“哈哈哈”卫长临不禁哈哈笑了几声,而后凑近她,轻声附耳道,“不过,我们的鱼倒是上钩了。”
“恩?”云玖挑眉,静待下文。
“杨绍亭死了。”
只听他温润的嗓音轻飘飘地落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