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办法发出声音。
呜咽之声从嗓子中发出来,宛如被磨过般,沙哑得厉害。
杨敬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程氏的情形,见到她努力喊叫却只能发出粗嘎的声音来,满意地点了点头,眸光冷漠地笑了下道,“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我可以饶你一命,不然下回喝的可不是毒哑你的毒药了。”
见程氏身子一僵,瑟瑟发抖地退回床角,杨敬得意地嗤了一声,而对小厮吩咐着,“让刘大夫治好程氏的腿,只要能撑到后日宫宴上勉强行走便可,其他的不用管。”
小厮垂首恭敬地应,“是,老爷。”
于是杨敬连多看一眼程氏都不愿地抖了抖袖子,大步离去。
但假如他能回头多看一眼,便会看到,程氏那怨毒仇恨的目光,宛如淬了毒的刀子,在剜着他的背影。
接骨的治疗是痛苦的,加上杨敬“刻意”的提醒,小厮与大夫皆是不管她是否受得住,尽管用药用劲。
程氏嘴里咬着枕巾,眼泪不断地往下掉,落进嘴中,她痛苦地呜咽着,却没能发出一个音节。以至于刘大夫便更加不顾她的疼痛了,因为没有痛呼出来的惨叫声。
事毕,程氏一双腿腕骨都包扎上了,火辣辣的疼,她悲惨地鸣了一声,人也晕了过去。
小厮慌了下,杨敬嘱咐过只要人没死,腿能走路其他的不用管,所以他赶忙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待确定程氏还活着只是晕死过去,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转身送刘大夫出门。
不知过了多久,人都散去,屋内又只剩程氏一个人的时候,她慢慢转醒,吐出嘴里湿透了的枕巾,艰难地支起身子,从袖中拿出那枚黑色的药丸,不管不顾地就着口水吞了下去。
喉咙依旧火烧火燎得灼烧疼痛,但须臾,只觉从体内涌了一股清凉的气,滋润了灼热烧痛的喉咙,灼热感渐渐退去
她试着咳了声,低低地张了张嘴,手掩着唇,发出一个“我”的音来,声音还是带着沙哑的粗嘎感,但却能发出声音来!
面上不禁有悲有喜,再度红了眼眶,只是片刻后听到门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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