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人,将罪责一并退给了两个宫女。保全了长公主母子。
只是这心底,到底对胞姐这般不顾及皇室颜面,对自己的侄女下手的行为,感到了反感。心里起了嫌隙,便如碗口碎裂的那一条细小的痕迹,经久之下,只会越来越大,直到粉碎。
这便是夜怜心想要的结果了。
她知道长公主这棵大树想要撼动,绝非一时之功,而许贵妃更是动辄牵连无数,她单枪匹马只能化解自己的危机的同时,尽力让父皇与长公主之间产生隔阂,再叫许贵妃收敛一二。最后,还能让夜皇对她心存几分愧疚
好让她之后的日子过得太平些。毕竟,不管是不是她做的,长公主都与她势同水火。她也不愿与她惺惺作好。
“心儿,你的晚宴还没结束,继续吧。回头父皇好好赏赐你几样宝贝。”夜皇看了眼角落一言不发垂着头的夜怜心,微微叹了声,安抚性地说了句,然后带着许贵妃等人离开。
魏国公夫人拍了拍夜怜心的手,眼神慈爱疼惜,“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眼神犀利如魏国公夫人,眼下的局势如何看不懂?但天家如此决定了,此事便只能如此处置。
夜怜心柔柔笑了笑,“谢夫人垂怜。不委屈。”
这是她早就料到的局面,怎么会委屈呢?
她也不怪父皇偏心无情,毕竟,前世他死在皇兄手上,身为女儿,她却没有救他。光是这点,她便已经不孝。
所以,父皇对她越是这般无情利用,她便稍稍心安理得些。
很残忍,她便是这样的人。
夜怜心故意落后几步,走得很慢,她想着自己的荷包,便眉心微蹙。
“银杏”她正欲开口吩咐银杏回去悄悄寻找下荷包的下落。
一只手伸到了她面前,骨节分明间,分明就是握着她腰间不见的荷包。
她眸子一睁,心口飞快地跳了下,微抿了下唇,才故作镇定地转身。
却见夜无忧面沉如水地将那只荷包收回,他一双黑黢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骤然变了脸色的夜怜心,语气很淡,“掉在床脚下这般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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