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
将最后一口酒水一饮而尽,行欢用袖子抹了抹嘴角,道“我有一剑,不知你能否接的住。”
酒水化为了丝丝内力,已然蓄势待发。
来了!
决胜负的时刻来了,阿多反而松了口气,谨慎道“请阁下赐教。”
笑了笑,行欢看着满天的落叶,手中长剑轻吟,破空刺去。
剑出,时间仿若静止。
悠然飘舞的落叶好似拥有了灵性似得,轻轻打了一个旋,一一避开了长剑的剑尖,继续缓缓飘落。
剑吟之声微弱而清脆,似乎就在耳边响起。
剑身光洁,清冷,倒映着天边的金色云彩,与落日。
这把剑阿多很熟悉,这只是一把普通的精钢剑。
这招式他一样熟悉,在刚才他与对方的打斗中,早已领教过此招。
只是,面对眼中缓缓而来的剑。
他迷茫,不解
因为他又忽然觉得眼前的剑与招式,他很陌生。
明明是同一把剑,同一招,却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仿佛仿佛这把剑上多了一些什么
是什么
阿多眼睛一亮,明白了一些。
剑上多了一缕天地之势
风停,吟止,叶落。
剑尖停在了阿多的脖子处,距离皮肤只差分毫。
见此,行欢松了口气。
他止住了这一剑。
无论是舍命一击还是追魂夺命刺,从出剑的那一瞬间开始,便已经无法收回。
不是敌人死,就是自己死。
他也一样收不回,他只是止住了这一剑,在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如果不是靠着聚精会神凝气**他恐怕连止都止不住。
十点温养值以下的东西他还可以控制,十点以上的,他控制不了。
所以他不用飞刀,因为威力太大,他控制不了,被命中者只有死。
至于说射其他位置,有什么用呢?
除了脖子与心脏,哪里还能让人丧失力量?
示威?
何必多此一举。
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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