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旧风俗,社会风气更是没有对他们好多少,尤其是那些标榜除旧迎新的大家族,一个不贞洁的主母在他们眼里根本就是不可能被承认的!甚至这个女人本身也认为自己不配。
季振声自诩为留学归来,接受西方教育,实际上他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天朝男人,他喜欢温柔乖巧听话的女人,而不是像微凉这样牙尖嘴利、桀骜不驯不喜欢他的女人,他可能不爱这个女人,但潜意识里他对微凉有一种征服欲,甚至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委屈求饶,柔顺婉约,却忘记了这个女人既然桀骜不驯怎么可能向自己低头,他从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季振声想到微凉厌恶的眼神,以及那句关于恶心的话,心里就是一悸,似乎有什么东西再也找不回来了,他走到那一堆泥跟前,小心翼翼的将脏污的看不出颜色的手帕拿出来。
季蜚声看着季振声怅然若失的带着微凉的手帕离去,眼神空旷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怎么,你也发现了她的好了吗?”
微凉慢慢往自己的小绣楼走去,只想安安静静的坐下来歇一会,但心情却怎么也无法平静,想到季振声怪不得今日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她有些后怕的想,假如季振声误会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她身后的阮家怎么办,身边的两个丫头怎么办,她没有自私冷血到只管自己的地步,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阮家因为她一步步的疯狂最后败落,所以这个教训她会牢记一辈子,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
呵!能不能有一种方法,既不会开罪季家,又能让她脱身,微凉觉得事情的成败关键就在八日后阮家老太爷的寿宴上。
“小姐,大姑奶奶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