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再看看大女儿一脸平静的样子,只觉得有些话真是难以说出口。
“遇上这种事,对她一个女儿家来说本身就不好,幸好她如今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只是我担心你们姐妹俩因为这个事有心结。”
微凉见任母面色不自然的说“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几个字,心中一动,意思就是安鸣没有真的把任君茹怎么样?那任君茹当时在那鬼哭狼嚎什么?
微凉恐怕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时候可不是天朝,女孩子看个什么都知道了,就算任家夫妇开明就算任君茹听了不少同学说的闺房之事,但是仅限于理论知识,等到实践的时候基本一下子就现原形了!
“母亲是怎么想的?”
“哎!她年纪小不懂事,我们又宠她养成了她大喇喇的性子,你别往心里去,你那天跟她说让她以后别来安家,她一回去就哭,现在只要一想到你说的话就哭个不停,今天早上我来看你,她本来也想来看你的,一想你不喜她来,就没来,但是却让我回去告诉她你的病情”
“母亲是不是觉得她定是无意进我房中然后恰好遇上了醉酒的安鸣?”
“可不是,君茹也给吓坏了!但又怕你生气。”
微凉扯扯嘴角:“我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但是母亲换个角度,和父母光溜溜抱在一起的人是某位姨母,母亲会怎么想?那位姨母还穿着和母亲九分像的衣裳,被发现之后还一个劲的喊着让自己的姐夫纳了自己,母亲会怎么想?”
任母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对大女儿拿自己丈夫比喻,她心里面有些恼怒,她自己教导出来的女儿自己清楚,但是显然君雅有了心结,连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
任母待了半个中午就走了,母女俩颇有些不欢而散的意思,微凉行动不便让菊香将人送走,菊香回来却说:“小姐,小少爷让人给你带话,说是让您不要理会二小姐和夫人,您心里面怎么想就怎么做。”
微凉一怔,原来有些人不管怎样都是没变的,比如任君泽这个弟弟,始终都是向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