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姑啊。我祖父死了,祖母也死了,他又逼迫我母亲做内应,我真的很难想象,很难想象我们效忠的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太子觉得陛下没有一丝亲情伤了心,那个时候我还能劝他,可是我自己呢?我真的说服不了我自己。”
容湛垂着头,没言语,任由致睿发泄。
致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道:“也许这件事儿不该我来说,更不该我来发表什么意见,但是娇月就像是我的亲妹妹。我是绝对不能让她冒这个险。不管什么情况,不管陛下如何言道,都是一样。”
容湛抬头:“我根本说服不了她,晚上留下一同晚膳吧,你帮我也劝劝。”
他揉揉太阳穴:“我真的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