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那么则需放跑五六人回去,由第三队兵马跟踪。
总之,此次所作打算,务必要将沈冽其党一网打尽。
至于沈冽,就算他能凭借高超身手逃走,可没了戴豫杜轩等人,他也已经废了。
沈谙死了多年,冯泽尸骨无存,章孟和石头早同沈冽分道扬镳,沈冽身旁如今剩下还算亲近的,就只有戴豫和杜轩。
若戴豫和杜轩也出事,沈冽便彻底众叛亲离,废得一干二净。
而这样一个沈冽,郭裕有十足把握,擅于攻心之计的欧阳寰可以用各种阴谋阳谋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令他丧失斗志,如同行尸走肉。
一切本该完美,问题偏偏又出在沈冽身上。
根本没有人料到,沈冽会这么快将目光锁定他们,并亲自追击而来。
“怎么可能?”郭裕想不通,“华州东南这片原野太大,单一个境坑阜便有方圆数十里,双坡峡内更是山路崎岖,多纵横河道,入来之后要摸索许久,凭沈冽出现在元一谷的时间看,他也许昨晚便动身出发了?”
欧阳寰淡淡一笑:“世事如棋,皆在博弈尔,六少爷,我们走吧,此地无可停留。”
郭裕心头浮起暴躁,嗤笑了声:“我自是懂取舍。”
他转身朝外而去。
出来见得那六具尸体,郭裕想了想,快步回自己的大帐。
一盏茶后,他喊来裴显宏,令他将刚写好的纸绑在弩箭上,射向尸体。
锐利的箭头穿过毫无生气的胸膛,带着败坏淤紫的血液破膛而出,阳光下光彩诡异,发紫偏黑。
郭裕负手而立,遥遥看着尸体。
清风从他清秀眉眼拂过,他的目光冰冷而阴沉。
身旁是训练有素,正在拔寨起营的暗卫们。
“沈冽,我接下去的大礼,你可得收好了。”郭裕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