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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和再三看信,没看到半个和沈冽有关的字。
他还不信邪的将信纸提起来,往下面倒一倒,似乎能倒出字来。
“莫非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季夏和说道,“知彦如何是好。”
回头见卫东佑面色恍惚,季夏和道:“在想何事?”
“外头的,”卫东佑说道,“蔡和。”
“怎么了?”
“阿梨姑娘是走了,可是支爷你完好无损,你说,蔡和会不会怀疑?”
“这为何怀疑,就不兴这阿梨姑娘欣赏我才学品貌,看重我胸襟品性,故而不忍对我下手,安全无虞地度过一夜后,就此离去?”
“你这么一说……倒也不是不行,完了,完了完了。”卫东佑喃喃道。
“怎么了?”季夏和被他惹得心慌。
“我们怕蔡和怀疑,便骗他,说你的确被伤了,他立即就要带人进来,于是我们就……”
“就?你倒是说啊。”
卫东佑俯首在季夏和耳旁嘀咕嘀咕。
季夏和双腿一夹紧:“你还真能编!”
卫东佑挠头:“说了个谎,就得再说个慌去圆嘛。”
男人在这方面共情能力非常大,哪怕是谎话,听着亦觉疼痛难忍。
“那个,”季夏和说道,“你说到何种程度,是整根折断,还是只是扭伤,或者……鸡飞蛋打。”
说出最后四个字,季夏和自己抖了一抖。
“这个倒没说,就是提了一下受伤部位。”
“那还好,”季夏和点头,点完一顿,不高兴地叫道,“那也不成,我雄风何振?”
“那……”
“不对,支爷非我一人啊,”季夏和一乐,“我可以是支爷,知彦也可以是支爷,下次不定你便是支爷,对吧?”
“……”
“就知彦了!”季夏和精神胜利法无敌,开心看向手里的信。
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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