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某不才,私以为这衡香与我们已无半分关系。战在可胜可败间,便不必战。只目前形势,焦进虎该更急,云伯中该更怒,沈冽该更忧。打,我们要浪费时间,还要损兵折将。东有云伯中可随时渡江而来,偷袭我们。南有焦进虎,不定也会伺机而动。而不打,沈冽布下这十万兵马严正以待,可见他是怕我们的,若我们不动手,他必不敢妄动!我们可直去牟野,与南路军会和。沈冽明面上的敌人,便只有云伯中,而焦进虎,会是那只动不动想咬上沈冽一口的恶狼,也不会让沈冽好过。由他们三方去暗中较劲,待我们牟野告捷,凯旋而归,届时要不要动衡香,就看我们的心情了。”
吕盾低眉看向案上被林孔英放下的信纸,陷入沉思。…
林孔英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将军,我们之所以要动衡香,只因不想身后大后方活着这只豺狼。但如若有云伯中和焦进虎共同牵制,这只豺狼,便只是只胖狗。”
“如果沈冽归降于云伯中呢?”吕盾喃喃道。
“我们近二十万大军压境,他被吓个半死也没有要摆出求和之态,又怎会屈于云伯中?以及……我们还有离间计,”林孔英笑起,“将军,我们就略施小计,做个手脚,让沈冽和云伯中相斗,你觉得如何?”
“不成!他们一相斗,那衡香怎么办?”吕盾皱眉道,“衡香不能有战事,非得有,那也是我们发起的。”
林孔英笑容变深:“正是因为有我们,所以云伯中才不敢轻易发兵呐!这衡香,便又成僵持之局了。待赴世论学结束,我看沈冽便会乖乖回探州去,这衡香于他,可不是久留之地。更不可能在我们离开游州之后,对游州发兵。即便打了,他也守不住。”
“僵持之局,”吕盾若有所思地点头,“的确,我们,云伯中,沈冽,焦进虎,四方势力又成僵局,那沈冽忌惮颇多,确实不敢乱来……”
“还有一点,”林孔英笑容收敛,声音压得更低,“将军,衡香乃聂挥墨最为看重之地,他和衡香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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