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我试着下床走动,突然就发现自己伤的很重,身上到处都是膏药和纱布,手上还有不少的针眼。我不禁心疼起自己来,要是被老妈看见我这个样子,她一定会疯的。
我身体比较虚弱,静养了一周左右才基本康复,但不能做过于剧烈的运动。这期间每天都有一个人过来给我打点滴,我问他话,他始终不回答我,小鹿说他应该是守护者。
这人大概五十多岁,鬓角的头发有些花白,抬头纹非常深,脸上的胡子却刮得很干净。他虽然一直板着个脸不说话,但眼神中流露出安详,从他给我打针的举止中,我能看得出他待人温柔。
和往常一样,九点过十分,他准时来给我配药。我说我恢复的很好,让他以后不用来了,还深深的鞠躬道谢。在他转身出门的一刹那,我忽然愣住了。
只见他的后颈上有一个浅浅的镰刀状疤痕,和四眼儿尸体上的如出一辙,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我捅了小鹿一下,他也察觉到这一丝异样,紧锁着眉头。
他怎么会有和四眼儿一样的烙印,难道他们认识?或者说他和四眼儿有着某种密切的关系?
我顿时来了兴致,会意的看了小鹿一眼,希望他能有所行动,可他却变了个人似的杵在那,跟个木头一样。
自打从地宫里回来,这小子反应好像变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摔坏了,既然他不去,那我去好了。我急忙冲上前问道:“请问您脖子上的印记是什么?我好像在哪见过!”
那人瞬间停住了,脸部明显的抽搐了一下,然后撇过头看着我。他的眼神非常深邃和犀利,瞳孔中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魂的威严感。我被他盯得直冒冷汗,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我反复检查自己刚才的问话,有称呼、有敬辞、有礼貌,而且简明扼要,根本找不到漏洞,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良久,他才缓缓说道:“泥巴粘在了鞋上,你可以擦一擦但如果溅到了身上,你还擦得掉吗?”
说完,他微微一笑,然后向走廊的深处走去。我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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