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错了什么？”
雨燕也皱着眉沉思。
然后看向日向一族的布达拉宫。
此时日行一族的布达拉宫外表已经完全封闭，只有铃儿出来的一个出口。
开口道：“也许……他们能理解……”
“又或者说……我们已经变得……不是人了……”
变得不是人了。
从世界观上，情感上，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
好像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彻底变成了另一只生物。
楚云皱眉。
虽然价值观改变，但是思想还在，仔细想了想，楚云点了点头：“你说的应该是对的。”
“不过……那有怎样？”
是啊，那又怎样，已经走上了这条路。
就没有了退缩。
雨燕点了点头，笑道：“嗯，只要还有你在我什么，无论变成什么都不重要。”
楚云揉了揉雨燕的头看向一旁的铃儿笑道：“还有铃儿，还有小乌，还有大家。”
“不过……小南变成这个样总是我的错。”
“就让我来忘记今天的经历，然后……将身体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