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着?都已经谈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信任我,说这么无聊的话题?真有那样的一天,不用你动怒,我自己都会剁了小致远,免得看着就让我恶心。”
“”
颜舜华无语了好半晌,才将手心里的雪花给团成一小撮,顺手甩了出去,只见小小的雪球拍打在了老虎的脑袋上,沿着虎背顺势滚落下来。
“重申一下而已,你说那样的话干什么?没意思得很。总之各自管好自己吧,我对你这般要求,对我自己也是一样的,在男女之事上,我既然认定了你,便会忠于你。相应的,如果我在这一方面犯了事,我也会自请下堂。”“你今日又怎么了?我们亲刚定,还要大半年才能够见面,难道你又想着要反悔了?所以才提前想好退路,为将来的逃离作铺垫?”
生病的人总是容易胡思乱想的,哪怕沈靖渊是个男人,见过的世面不知凡几,可是在情场上,除了颜舜华,他不曾有过任何其他的经历,所以相对而言,他还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经验不足,难免会因为太过在意而紧张兮兮。
“不,在大庆,你认为我会有什么退路?如果是感情与婚姻的话,你就是我唯一想走、也一早就决定了要走的路。
家庭的话,当然,有爹娘以及手足的地方,就永远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不过如果我们万一真的分手了的话,你知道的,我大概不会留在颜家村,到外面去看看各地的风景也不错。
我是一个非常乐于独处的人,我想关于这一点,你也很清楚。在你没有出现之前,安安静静地过一生,做一只快乐的米虫,能够没有蛀牙地活到老死,正合我意。”
沈靖渊闻言眼神犹如利刃,盯着空中的某一点,锋芒毕露。
说来说去,这人还是想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