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欢乐是加倍的,痛苦也一样。
她深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不是出过车祸被撞到了脑袋,所以才会像个失忆的人一样,总觉得不对劲。
“喂,阿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喂”
“听到了,无可奉告。”
花栗鼠跳上桌子,接着又用力一蹬,跳到了她的肩膀上,去拨拉电话线。
“你这个坏蛋,总是藏着掖着的,难道那个男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快点从实招来,到底是谁?!
不对,你这小妮子这样子,对方肯定是我们认识的人对不对?到底是谁呢?我们认识的人全都光明正大的,没谁真的会让你拿不出手的呀。”
杜砚猜了七八个名字,却都被她一一否认了。
“该不会是何一週那个臭小子吧?”
“谁?”
“何一週,你的初恋,瘦瘦高高斯斯,我跟阿布总笑话他是一根青翠欲滴的小竹竿,后来他不是背着你移情别恋吗?我们告诉了莄姐,他被莄姐揍可惨了,鼻青脸肿得”
话语戛然而止,杜砚才急急地问道,“你该不会是连自己的初恋都给忘得一干二净吧?你不是跟何一週复合的话,那个抢走了你的心的幸运儿到底是谁?
说啦,说啦,我连你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知道,没有道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偏偏不告诉我。”
她将听筒拿远了一些,直到声音渐消,才重新放到耳旁。
“我也不知道啊,我正烦恼着这事呢,我喜欢的人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居然忘得一干二净啦,看来我真的是没心没肺的很。
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一早告诉你的,你可是我的备用百宝箱呀,没了你,我还真的是寸步难行。
话说你什么时候回国呀?总不会直到国庆到来,你都不回来看看我吧?”
“你这小妮子好没良心,每一次都是我回国去看你,难道就不可以你出国来看看我吗?总是呆在小公寓里陪一只小老鼠,头上都要长蘑菇啦。”
“平平是花栗鼠,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