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如冥星仙君，玉章魔君，黑山鬼君也先后陨落，金影祖魔那等修为也是被困一地。
似碧月蛇君，霓裳被他软禁在青果结界。
哪怕是空云魔尊，要不是之前有求于他，需要在这种狂乱的空间内找雷鹏殿主，下场可不会太好。
略微一想，陆小天这段时间战绩惊人，可得到的并不是喜悦和成就感，有的只是一种白云苍狗，世事无常的感慨。
从下往上看时，看到的是那些前辈大能高高在上，几乎与日月同辉，天地同寿。
从上往下看时，却有种众生皆蝼蚁之感。哪怕是他们同一境界，固然抵抗风险的能力强一些，却也总有威胁到他们的存在。
下层的修行者不知，只是因为境界所限才看不到罢了，并不是死伤不存在。
现在陆续陨落的仙君，魔君，鬼君无一不是各大界面震动一方的大人物，结果还不是随风而去。
也许从天帝层次往下看，自己又何尝不是蝼蚁中的一员。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
陆小天带着这样的感慨，体内的法则波动向四周扩散开来，不断向身边更远的地方漫延。
空间波动依然狂乱，很快便如无数利刃一般割裂了陆小天身边的法则之力。将其冲散一空。
陆小天也不气馁，一遍遍不知疲倦地尝试着。
从与空间波动强硬对抗，到后面逐渐地与这些空间之力共存，任凭空间之力如何狂暴，陆小天的法则奥义始终如丝如缕，带着极强的粘性。
即便暂时被分割，被不断打散，可这些法则之力也始终能与相近的聚合起来。不过看上去与空间波动共存，实际上还是有些差异的。
对陆小天来说，能做到这点暂时也足够了，这是他从黑山鬼君感召鬼藏界碑，那股森然鬼所降临时所领悟到的。
这一战黑山鬼君所施展的手段不少，陆小天多有触动，不过短时间内能将其中一两点化归己用也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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