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女子有点懵了。
“多胞胎不成？”
“唔，不是。”
萧晨摇摇头，有点小尴尬。
“主要是……您儿媳妇比较多。”
“比较多？”
女子愣了愣，上下看看萧晨，这家伙还是个不省心的？
“几个？两三个？”
“咳，不是。”
“那……四五个？”
“还多。”
“……”
女子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多年不见的儿子。
“两位数……”
萧晨低着头，弱弱地说道。
他都没敢说，这两位数……开头那一位，还不是‘1’。
“两位数……”
女子神色古怪，多少有些不平静。
好在天外天这边，对于这事儿看得比较开，三妻四妾什么的，也很正常。
不过两位数……是不是多少有点多了？
“母亲，到时候啊，您就别做别的了，专门哄孙子、孙女玩，怎么样？”
萧晨堆起笑脸。
“你这小子……”
女子自然也知道他的想法，心中轻叹，摇了摇头。
虽然母子俩都没就‘离开不离开’展开讨论，但他们话里话外的，也都有这方面的讨论。
以她的聪明，哪能看不出儿子心中所想。
“你可知，我离开天心，代表着什么？”
女子想了想，轻声问道。
“代表着我和母亲要继续分离，代表着我们母子不分离，那我就留在天山陪您，您儿媳妇儿见不到我，还没出生的孩子见不到父亲，从小缺失父爱……”
萧晨根本不扯别的，就往这上面上说。
女子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呀……罢了，这么多年，该做的，也做了。”
“您答应跟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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