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地道：“嚣张？面对一个只会用他人性命来要挟我的人，嚣张都是轻的。”
“再说了，你们冰晶宫欠我战家的，我还没向你们讨回来呢。”
冰冷的目光，环环一扫。
“你们这些人当中，应该有不少是参与了三百年前那场战斗的吧？你们的手上，应该沾有不少我战家族人的鲜血吧？”
“虽然你们有可能是被逼的，但是，那沾在双手上的鲜血，却是假不了。”
“面对你们，我难道还需要客气吗？”
面对战天明的质问，好几个冰晶宫长老都沉默了下来。
的确，三百年前那一战，她们都参加了。
虽然都是被逼无奈，但战家死在她们手中的人，也的确不少。
“哼！战天明，难道我们冰晶宫就没有人死在你们战家之人的手上？”其中一个冰晶宫长老怒问道。
“哈哈哈”战天明突然笑了起来。
唰地，那目光直接扫视在对方的身上。
“哼！难道，你们冰晶宫的人前去杀我们战家的人，我们战家的人就应该站在原地让你们杀，才对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所以你的看法就是对的，别人的看法就是错的？”
“你个老不死的，如果想打，我随时奉陪！”
“够了！”凯蒂再次沉喝，那脸色也更加的冰冷下来，“战天明，本宫叫你来，不是让你在这里放肆的。”
寒意，更胜之前。
战天明不再看向刚才的那个冰晶宫长老，这才将目光扫回，重新落到凯蒂的身上。
而旁边，清月和蒂法都是娥眉轻蹙。
清月怎么也没有想到，战天明在面对自己的师尊时，居然还敢如此口出狂言，难道，真以为有一头八品神兽，就能在冰晶宫中横着走了？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蒂法的目光虽然依旧冰冷，但是，那心底却是忍不住思忖着凤无双对她说过的那些话。
“他，就是战天明？”
看着战天明的样子，蒂法依旧没有半点印象，不过，至少她也是知道的，战天明是昆虚之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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