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双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无双，他可是战氏一族的余孽。”涅天一提醒道。
“我知道。”凤无双道。
涅天一沉默了片刻，随后轻笑道：“好。既然你开了口，那我就放他走好了。”
目光轻蔑地扫了战天明一眼，涅天一并没有太在意。
毕竟，如今的他，已经是九阙境大能，翻手之间，就能镇压一切反叛。
区区一个九槃境中期的战氏余孽，以后有的是时间击杀。
现在，犯不着惹凤无双不高兴。
战天明则是有些愣在原地，那双眸，紧紧地盯着凤无双的背影。
“放我走，她……她为什么要为我求情？”
战天明想不通。
“她，难道不是最想杀我的人吗？”
“天明，快走！”战云海的大喝声，将战天明从呆滞中震回过神来。
而此刻，战云海和敖荒都已经是节节败退，撑不了多久了。
涅天一能看在凤无双的面子上，放过战天明，但他，绝对不可能容忍敖荒和战云海这样的存在活着。
毕竟，这两个人如果不是受到天道的反噬与压制，他根本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这是两个不定时炸弹，必须除掉。
回过神来的战天明，正想开口询问，凤无双的声音却是率先响起。
“天明，你什么都不用问了。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为什么？”战天明必须问。
以前的点点滴滴，以前的那份爱，难道就要这么不明不白地永远埋葬？
“没有为什么，如果真要有，那就是因为，我是无双女帝！”
凤无双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那种冷，让战天明心头都升起一抹寒意。
这，真的还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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