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桌子才站稳,“阮小姐有什么问题?”
“我不进宫。”
“这个这个本官做不得主啊!”
他要是能做主,他现在已经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今天早上起来他眼皮就一直跳,就知道要出事,这个阮小漾不好对付。
县官暗中冲旁边的人摆手,这意思是让人去请摄政王,他搞不定的人,就请摄政王出手。
县官面上不显,劝着时笙拖延时间,“阮小姐,其实进宫也挺好的,多少女子想进宫都不行,你看看外面那些女孩子,你有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珍惜。”
“进宫去等死?”时笙挑眉,“宫中是个什么地方,没点后台进去的,被人弄死都不知道。”
旁边还没走的丁香,听到时笙的话,脸色顿时煞白,紧紧的抓着丁父的手。
县官虚汗直冒,“话不能这么说。”
“那该怎么说?”
县官:“”他怎么知道该怎么说,摄政王怎么还不来。
独孤修姗姗来迟,县官跟找到主心骨似的,一溜烟的跑过去,“王爷。”
后者微微点头,看向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动静的时笙。
丁父和丁香跪下拜见独孤修。
“大胆刁妇,见到摄政王为何不跪。”独孤修身边的亲信对着时笙就是一声大呵。
“他也配?”时笙瞄那个亲信一眼,神情嚣张又不屑。
“放肆!”
时笙微微仰着头,脸上似乎带着笑,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放肆又怎么的?”
县官站在独孤修身边,冷汗直冒,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连摄政王都敢顶撞,这个阮小漾是不想活了吗?
亲信怒喝一声,“你这刁妇!”
几步朝着时笙走过去,伸手要去揪时笙的头发,秋水哪里看得下去,上前挡住时笙,亲信一把揪住了秋水的头发,梳得好好的发髻,瞬间散开,一头青丝被亲信拽在手中,拉着她往旁边摔。
“啊!”
秋水吃痛,双手护住头发,但是亲信的力道很大,拽得秋水的头皮紧绷。
时笙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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