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公子不是早就离开了吗？”慕容南眉眼微冷，看着她微微泛着泪光的眼眶，竟有些不是滋味。
洛倾尘半眯着眼，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疑惑。
他以为墨夜离开了他就有希望了，可即便每天都陪伴在她身边，她似乎也只把他当好朋友。
良久，她竟苦笑一声道：“原来你从来都没有离开……”
“啊？你说谁没有离开？”
“并不是我运气好，从第一次的花盆高出落下，再到这一次的大火，都不是我运气好。”她抿了抿唇道，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淡淡的流光道：“因为墨夜。”
可他依然坚持，相信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那封信看似诀别，可如果仔细阅读就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他是天命师，自然知道凤灵儿死后会化作厉鬼，所以他才说他要离开她。
可这一刻，看着她眼眸，慕容南似是突然明白，那些心里面早已装满墨夜的洛倾尘，无论如何都不会爱上他。
其实不过是换一种方式在暗地里保护她，所以才能每一次的惊险，都可以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