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杨华忠道“永仙说了,回头就在村里找个妇人过来服侍李绣心月子,给工钱。”
“要是李母愿意留下来服侍李绣心,那份工钱就拨给李母。”
“总之,他自个是横竖不在村子里住了。等到李绣心出了月子,就和离,大家好聚好散!”他道。
“啊?”孙氏惊得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咋搞得这么僵啊这回?”
杨华忠道“忍耐到头了吧,缘分也到头了。”
孙氏不说话了。
这两年里,杨永仙和李绣心就闹腾得没消停过,一开始,大家伙儿还都看到李绣心是女人,站在她那边,
都是劝杨永仙身为一个男人要多点耐心,让让人家。
可是后来,一次接着一次,大家伙儿都看到了李绣心的无理取闹。
不爱说话,不喜欢跟家里这些亲戚朋友打交道也就算了,大家看在永仙的面子上不跟她计较,毕竟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强求不来。
只要她跟杨永仙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可现在呢,他们自己的小日子越过越糟糕还不算,这怨气竟然都蔓延到其他人身上来了。
“永仙这回是真的下了决心了,那李绣心咋做的呢?有没有服软啊?”孙氏又问。
“要是她能服软,往后改一改性子,那也不错啊!”她又道。
杨华忠摇了摇头,“我看啊,是半点都没改。”
“晴儿啊,这事儿你咋看啊?”他转过身来问杨若晴。
杨若晴笑了笑,“这事儿我咋看不要紧,得看他们的缘分。”
“缘分在,自然折腾一辈子都不会彻底断。”
“缘分没了,说断就断,谁都挽留不住!顺其自然,静观其变吧!”她道。
杨华忠和孙氏都点点头,还是杨若晴这话中听啊!
傍晚的时候,杨若晴和杨华梅受老杨头所托,去村后半山腰的学堂给杨永仙再送些换洗的衣物。
此时,学生们都放学回家了,学堂里面清清冷冷的,一抹斜阳射过来,照在屋门口的地上。
几只寒鸦在院子里的枯树上嘶哑的叫着,让这学堂越发的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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