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躺在床上,你男人也得了病要人照看,”
“你这个妇人不留在家里帮着照料,成日里东跑西跑到处去说些捕风捉影的话,真是不像个样子!”
面对老杨头的呵斥,刘氏一脸的委屈。
“又不是我不乐意服侍娘,那天我要留下来服侍她,当着三嫂她们的面,娘把我撵出来的啊。”
“她跟防贼似的防着我,不乐意要我服侍,我能有什么法子?”她道。
老杨头怔了下,没料到谭氏还有这么一出,顿时语塞。
刘氏接着道“至于老四那边,我当初可是发过誓的,打死都不进那狐狸洞一步!”
“再说了,老四变成这副样子,还不都是那个狐狸精害的?”
“他们两个都在县城偷偷摸摸买了大宅子,打算带着狗蛋去县城住,都故意撇下我和几个孩子们,都这样绝情绝义了,我还跑去照顾他?我傻呀我!”
一番话,把老杨头堵得哑口无言,想要为杨华明辩解几句,都找不到话了。
“老四再咋样不好,也是四房之主,是顶梁柱,”老杨头道。
“即便他带着小娟和狗蛋去县城,可也没短缺过你们娘几个的口粮啊!”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老四垮下去了,你们断了口粮?”他问。
刘氏撇撇嘴,不回答这个问题,“我屋里还有事儿,先撤了。”
说完,她扭着腰哼着小曲儿回了对面的西屋。
老杨头看着刘氏的背影,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这都是些啥人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他叹着气,转身去了杨华明那屋。
这边,刘氏回了西屋后,就赶紧关上的门窗,然后来到床边把床上的被褥翻起来,手指插到床板的缝隙里面又扣又掏的,
然后掏出一只臭袜子。
臭袜子估计都两三年没洗了,硬邦邦的。
刘氏才不嫌弃这袜子呢,当做宝贝似的捧在手掌心里,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边倒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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