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看着姜婆子在那检查。
“姜家婶子,我闺女先前是被推了一下跌坐在地才动了胎气的,这会子情况咋样啊?还有多久孩子才能下来?”廖母焦急的问。
瓜熟蒂落,但这个瓜不是自然蒂落的,是被人为摘的,这就不一样了。
姜家婆子道“羊水破了,可这宫口才开了这么一点儿,还早着呢!”
听到这话,廖梅英便更觉着痛了。
“这才刚开一点儿我就痛到受不了了……”她咬着牙道。
床边凳子上坐着的谭氏开了口“受不了也得受啊,女人生娃哪有不痛的!”
廖母爱怜的抚着廖梅英湿漉漉的头发“女人生娃都是这么过来的,想当初我生你哥也是这样,痛了一天一夜呢……”
廖梅英便不说话,继续咬牙,吸气,忍耐着疼痛耐心等待着……
这痛是一阵一阵的,如同潮涨潮落似的,每一波阵痛中间也会有那么短暂的一瞬消停。
如此反反复复,两三个时辰便过去了,从早上到了晌午,廖梅英的孩子还没生下来。
她自己却已被这断断续续的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会儿就喊着要上茅厕,似乎不快些下来就要拉在床上似的。
廖母便耐心的扶着她下床来到窗后面的马桶上坐下,可是坐下后那种感觉又没有了,重新躺回床上没一会儿又开始嚷嚷了起来,如此上上下下,弄到最后人都几近虚脱,大冷的天,单薄的衣裳竟全都被汗水打湿……
谭氏在屋里坐了小半天,听到这些响动有些不耐烦了,花白的眉头倒竖起,不悦道“别的女人生娃也没你这般折腾,是仗着你娘家人在这儿就自个娇惯自个么?早晓得你这样当初就不该让你娘过来陪产了!”
廖梅英又痛又委屈,听到这话满心委屈,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廖母气得脸都红了,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痛得直不起眼的女儿躺回床上,边扭头跟椅子这边的谭氏道“永仙他奶,你这话说的真不好听,人心都是肉长的,今个要是换做你家杨华梅这样,我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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