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了口凉气。
谭氏没好气的道“你个糟老头子,腿脚都不方便了就少往外跑嘛,瞧瞧这给摔成啥样儿了,跟小孩子似的不让人省心……”
虽是责怪的话,可字里行间却都透出了关心和担忧。
这让老杨头和杨华忠他们都很不敢相信。
“老三,你去把阿福请过来下。”老杨头跟杨华忠这吩咐道。
杨若晴他们这些晚辈们口中的福伯,落在老杨头口中便成了阿福了。
杨华忠夜饭都顾不上吃就跑出了堂屋。
“我都说了我肚子没事儿,你非要请阿福过来就让他给你好好瞅瞅你脸上的伤……”谭氏絮絮叨叨道。
老杨头道“等人来了,咱两个人一块儿瞅瞅,横竖也是出一份钱。”
既然说这话,谭氏便闭嘴了。
很快,福伯就过来了。
在路上,杨华忠就已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福伯这说了,福伯也明白这趟请他过来,明面上说给老杨头瞧脸上的伤,给谭氏瞧肚子,暗地里却是要查探谭氏的失魂症的。
很快两人就进了门,此时,谭氏也吃饱了,被孙氏扶着来到了旁边的一张凳子上坐着。
福伯很老杨头和谭氏这寒暄了两句,便开始给谭氏诊断……
好一阵之后,谭氏都有些不耐烦了,催促了两三遍,福伯方才收回手。
“阿福你这医术是越活越回去了啊,我不就是肚子凉了嘛,翻来覆去折腾那么久,又揉脑袋又扎针的,真是麻烦!”
谭氏嘟嘟囔囔着,在孙氏的搀扶下回了屋子睡觉去了。
堂屋里,老杨头迫不及待的问福伯“阿福,我家老婆子啥情况?是不是失魂症啊?”
福伯道“从方才的检查情况来看,婶子的病症不排除这种可能。”
“啊?”老杨头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可她还认得咱啊,也记得昨日发生的事儿,维度今个的事儿给忘了,这又该咋说呢?”老汉不甘心,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