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玥应着,在狼硝的引导下再一次用力,不过却没有叫出声,怕吵到其他人休息。
到底是经历过两次了,她的耐痛力似乎增长了不少,疼痛也不是持续性的,还会给她一些喘气的空隙,也不是全然无法忍受。
狼硝劝了几次无果,只好拿了一块毛巾让她咬着,免得咬破嘴唇。
狼硝一直安抚和指导白玥,白玥努力地配合着他,封闭的土穴里好像就只有狼硝的说话声,和白玥闷哼和沉重的呼吸声,再无其他人的存在。
其他雄性都紧张地屏着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口,给屋里的气氛更添了几分紧张。
白玥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冒着豆大的汗珠,紧紧咬着毛巾的嘴巴也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平日清秀娇嫩的脸庞因为疼痛而扭曲,那表情看着就让人疼痛。
狐水寒也苍白了脸色,一开始的喜悦被惊恐冲淡。
“月儿没事吧?”狐水寒很少主动与兽人说话,盯着白玥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担忧,紧张地问了出来。
狼硝睨了他一眼:“生孩子没有不痛苦的,你要是真心疼她,一开始就不该让她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