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旋起旋灭的山贼滋事罢了。
不光是这帮据称原是岳飞手下,后来被打散流乱的山贼,即便是咄咄逼人的岳飞主力,对于现在的刘豫来说都只是疥癣之疾而已。
因为三日之前,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他的主子,大金皇帝金太宗,山陵崩!
主子死了,作为儿皇帝,亲自带领全国臣民披麻戴孝以示孝顺,乃是题中应有之义;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出决定。
那就是路线问题。
现在大金国主政的是挞懒,这位当家做主之后,旗帜鲜明地开始推动与宋朝议和;如果大金国上下一心令行禁止倒也就算了,主子议和,做狗的就跟上呗--哪怕最终可能会丢出去作为和谈的筹码在此之前也只能摇尾巴不是?
可问题在于,这帮刚从野人转换而来的金国贵族们,各有各的小算盘,就拿现管着刘豫的元帅都统完颜宗弼来说吧,那家伙就是个坚定的主战派。
县官和现管的路线不一,可就让刘豫犯了难。
即便从他的自身利益出,刘豫也对战和两策举棋不定。
战呢,处于军事第一线的刘豫明显感觉到,宋军越来越强大,以致于齐军越来越难以取得以往那样的胜利,即使有金兵助阵也不行;长此以往,必然国将不国。
和呢,更是不行--自己这个皇帝乃至于齐国,存在的价值,就是作为宋金两国的缓冲;如果两边真的休兵罢战了,齐国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算起来左右都是个死,一个死的快但是爽快,一个死的慢但是痛苦,如何选择,真真是个难题啊!
这就是儿皇帝的悲哀。
不过,在客人面前,他还是表现的大方得体,既表达了对对方的尊重,也显现出了作为皇帝的威严。
这位客人是挞懒的使节,也是金国的代表,自燕京而来,往临安而去,路过东京城,便停留几日,接受刘豫的款待。
“上使此去,若事有不谐,则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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