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虽是心中奇怪,但还是看起了那唯一的“文字”资料,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这才猛然睁大了眼睛,道:“这,这怎么会这样?”
“看到了吧?”袁院长叹了一声,似是也挺郁闷的吧,说道:“前一阵子的诊断,海蓝蓝的脑中并没有这块淤血,可我今天给做了脑t后,居然就查出来好大一块,这,你或许不明白,但是现在的关键就在于这块淤血,若是能成功取出,海蓝蓝最少有一半的可能性苏醒,可若是手术失败”
后面的话袁院长没说。
可秦杨还是猜出来了。
再就是,秦杨知道,袁院长并没有危言耸听,甚至就是“实质性”的诊断,就好似,大夫给病重病人做手术前,总是会跟家属把失败的可能性说的大一些,明明失败率不过百分之三十,大夫们却习惯性的说五十以上,之所以这般做,并不是有意欺骗,而是先给病人家属一个最坏的可能性,继而让病人家属在签字之前做好最大的心理准备。
而海蓝蓝呢?
明显就不是了!
由于袁院长与秦杨有了“利益关系”,自然是实打实的说实话,同样的,他情绪不高的原因,也是认定了秦杨不会同意冒这险,而不冒险,那便意味着他与秦杨就没有了利益关系,自然而然的,便也没了那份一百万的“外快”了。
“失败的几率有多大?”秦杨很认真的问。
“保守估计,最少一半!”袁院长说。
说完,看着秦杨,观察起其神色转换,无疑了,这一刻,他十分想看到秦杨的坚定态度。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良久,秦杨道:“这样吧,给我一点时间,我跟他,商量一下,问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谁?”袁院长好奇的问。
遗憾的是,秦杨没有告诉他,说完便自顾自的进了袁院长的个人休息室,累了,一天的折腾,其中大半天都是在派所里带着手铐子度过的,他眼下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