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年轻了，所以我不知道她年轻时候有多美，有多吸引男人。但是你，我却能看到。”
“很会哄女人开心么，”郑含不屑地吸吸鼻子。
不过她的心情却比刚才好了很多，聂丹和聂青没和他们同乘一辆车，让她压力也减小了不少。
“能把你哄开心，我就满足了。”
“那你继续哄，我还没开心。”
“”
“曹越，你妈真会打你？”郑含想到了曹越刚才说的女子双打。
曹越很郁闷地说道：“我小时候经常被我爸、我妈打，他们混和双打才是最有杀伤力的。”
“哈哈，混和双打，你爸和你妈这么暴力？你妈长的这么漂亮，看起来也很疼你，也会打你？”郑含终于笑出了声。
“我爸是暴力狂，现在还要打我，偏偏我又打不过他，总是挨揍，我妈倒很少打我，但她打我的时候，就很凶。不过我只记得她打过我两次，都是很小的时候。”
“那你妈现在肯定不会打你了。对了，你打不过你爸？”郑含很惊讶，“你身手这么不错，六七个人都不是你的对手，你爸一把年纪了，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其实郑含很好奇曹越为何身手这么了得，但她不愿意被误解为她想了解更多曹越的情况，因此在离开那家黑店后，她一直没问。
“我爸是特种部队的教官，我的大部分本事都是他教的。”
“原来如此。”郑含也很知趣地没继续往下问。
曹越的话一本正经中包含着玩笑的味道，让她感觉好多了。
晚饭在楼外楼吃，在回来的路上聂青通过另外的关系要了个包厢。
长假里，如果想去楼外楼用餐，可能要排上几个小时的队，他们这个点去，根本别想有包厢。
每个地方，总会有一些安排特殊人物的场所，楼外楼也不例外。
晚饭吃的还挺轻松，聂丹和聂青除了旁敲侧击问了郑含几个问题外，并没过多盘问。
而曹越也很为郑含考虑，和聂丹、聂青讲起了他来学校后的生活，把许多趣事讲给他们听，不让她们有机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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