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院中的藤椅。”
苏见信俊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羞色,瞪了徐锦行一眼,“多嘴。”
徐锦行恍若未闻,依旧笑得开怀。
苏浅浅点点头,接受便宜哥哥对她的偏袒照顾。
以徐家公子的教养和城府,肯定知道苏见信不喜这等私事被当做笑话听,而他初开口时苏见信未拦着,只在他说完之后才叫他闭嘴,苏浅浅也不点破,顺势承了苏见信的小心思。
并言笑道:“等浅浅伤好了,带你俩去天香楼吃好吃的。”
徐锦行似在想起了什么,清疏的脸廓柔和了几分,满满都是对某样事物的垂涎和怀念。
“记得我五岁之时随祖父来京为姑母贺寿,那天是在天香楼落的脚,天香楼里那道江米酿鸭子我至今还记得它的味道。”
苏浅浅顿了下目光,戳着手指头颔首表露歉意。
徐家的老太爷在前些年就因病去世了,后由二房掌家。徐锦行虽然是二房嫡次子,但是父母一直偏心他的大哥,有些做法完全就显得徐锦行不是他们的亲生子似的。
因父母不喜,连家里的仆人都不怎么尊敬这个二少爷,不然他也不会应了苏见信的邀从江北千里迢迢到帝都来。
这些事情还是秀秀告诉自己的,见徐锦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神采恢复成往昔的贵公子模样,苏浅浅这才放下心,想到她真正的走出屋子来见苏见信的目的,肃整了面色。
“哥哥,秀秀去哪儿了?”苏浅浅无比别扭地开口问道,两世为人,这声哥哥差点没闪了她的舌头,她定定道,“你也知道,秀秀是娘亲留下来给我的人,这些年我也只放心让她贴身伺候,她就算受了伤也该放在我屋里修养,你把她藏在哪里去了?”
岂料苏见信一本正经地说道:“秀秀?那日我和淳于带人搜遍寨子,都没有看到秀秀。”
“夜夙呢,他也不知道秀秀去哪儿了?”
苏见信突然拧了眉,一副不赞同的样子:“浅浅,你何时与摄政王走得那般亲近了。”
那天要不是碍着苏浅浅的安危,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与夜夙同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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