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地轻轻唤了声。
方姨娘笑着回礼,“王妃许久没来太傅府了,不再坐坐?”
倒有些主客反置的意味。
苏浅浅有那么一瞬恍惚,怎的她嫁了半年多的人,在太傅府反倒成了外人了。
苏浅浅懒得同她多说,更是在见到苏雨柔满面春风地从廊道那头走来,满脸都是对苏浅浅不善的讥笑,气得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只恶心的苍蝇那样难受,“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姨娘自便吧。”
苏雨柔于她,真的像苍蝇一样恶心得要死,回回尽帮着外人来对付她。她就不明白了,好歹了一家子骨肉亲情,身上也流了一半一样的血,怎么就跟仇人似的。
苏浅浅坐上了马车,胸口起伏不定,不知是被苏雨柔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气的,还是被苏黎世的话气的,“去南风馆。”
秀秀一愣,嘴张着都合不拢了。
香兰问道:“王妃,您......您确定?”
从前苏浅浅爱去红拂楼就算了,今日又闹着去南风馆这是个什么事儿,那可不是姑娘家可以随便去的地方。
而且上回苏浅浅差点在南风馆的男倌手上吃亏。
秀秀也心有余悸。
苏浅浅不置一词,只一口坚持要去,秀秀和香兰两人默默低头闭嘴。
马车停在红拂楼后门的小巷中,苏浅浅下了马,扭头便看见了荒芜冷静的红拂楼,里面再没有夜夜笙歌,红帐春暖,木门紧闭,空无一人。
南风馆的门里露了条缝儿,香兰走近前去扣动门栓上的铁环,一个佝偻腰背的龟公来开的门,目光有些生疑,“你们......三个姑娘?”
说完他又觉得这话不大多,那两个姑娘中央的女子分明挽着妇人发髻,显然是哪家的夫人,来这儿捉夫君的。对面的红拂楼以前出过多少桩这种事,可来南风馆的客人保密工作做得极好,才不会有夫人上门捉奸的事情。
“请老板给我们安排一间雅间,本夫人只是来喝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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