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连着一曲。
恭三人演奏完，已经近十点。整整三个小时，世界级的演奏让宁尚夜市沉浸在激昂的音乐中，平添一抹平日没有的艳丽。莉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沾湿，但脸上的兴奋却难以消退，接过酒吧老板送来的小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紧身的战斗服贴在皮肤上，有着碎花连衣裙所不具备的野性。
方天走到莉的身边，递过干净的毛巾：“爽吗？”
莉愣了愣，用力地点头道：“爽！是你叫他们来的吗？谢谢！”
“不，应该是他谢谢你才对，能听到我们出色的演奏。”一脸平庸的苍神凑过来，打趣道。
这边三个年轻人在互相开着玩笑聊天，那边的歌手恭却已经被人群包围。
帅气的外表，征服心灵的歌声，让恭成为老少男女的共同杀手。围着他签名的、求爱的、合影的，应接不暇。
“走，我们先溜。”喝光了酒吧老板送来的一批酒水，苍神示意道。
“这……不厚道吧……”方天瞥了人群中的恭一眼。
莉拍拍手跳下高脚椅：“习惯就好。”
三个人进入酒吧，再从后门出去，重新融入了宁尚夜市。
激烈的演奏让吃饱的莉再度有了饥饿感，三个人沿着夜市继续扫荡。莉兴奋的在前头买买买吃吃吃，而方天和苍神则稍微半拍，跟在后面。
“怎么样？”方天看向苍神。
苍神摇摇头。
“她的乐感、激情、演奏、习惯……我找不出任何问题。”苍神沉默了片刻，道，“但是我和你的想法一样，她不是莉。”
“也只是一种感觉吗？”方天叹了一口气。
苍神点点头，道：“虽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这种感觉很强烈。你知道，玩音乐的人，对自己的感觉总是比较信赖。”
多少动人的音乐都是因为偶然的灵感，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句话放在音乐领域一样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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