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寒烟似乎有些犹豫，又开始煽阴风点野火。
“六万。”沐寒烟看了看元天波的神情，五万，应该还不是元天波的底限，坑还可以挖得更深一点。
“大哥威武，就该这样，拿钱砸死元天波那个小王八蛋。”凡见沐寒烟被自己一句话又激得脑子持续发热，兴奋的大拍马屁。
大厅之外，三长老长长叹了口气，站在他身旁的沐怀东则是鄙夷的扭过头去。
他们今天是来请曲山灵为沐子清卜算吉凶的，却没想到正好看到这一幕。
旁人不了解沐寒烟与黑石城这些家族子弟之间的纠葛恩怨，也不了解他们的人品禀性，未必能看出什么，但是他们却知道得不少。以三长老几十年的人生阅历，和沐怀东这些年在外历练的眼色，已经看出事情不太对劲。
“这个沐寒烟，难道就不怀疑元天波跟凡是一伙的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故意引他入套。”三长老叹息着说道。
本来呢，听了曲山灵毫无节操的赞誉之辞，他对沐寒烟的印象都有些改观了，觉得他只是人小不懂事，也没犯什么大错，还不到无药可救的地步，说不定真能成材。
可是现在，再次亲眼见证他的愚蠢，他都开始怀疑曲山灵的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