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精锐骑兵的战马,还准备了马车和军医。
就怕他们在坠崖时受了重伤,好在军医并没有给他发挥专业知识的能力,倒是马车派上了用场。
毕竟白墨是女眷,还是北城帅府的大少奶奶,断没有骑马在北城百姓面前抛头露面的道理。
再者,她身上穿的又并非骑装,而是行动极为不便的旗袍女装。
骑马……
呵呵。
会!走!光!的!
民国时期还没有发明出来打底裤这么伟大的东西好吗?
就算有打底裤,穿旗袍骑马……
那她可能是疯了。
所以,白墨坐上马车。
车帘刚刚放下,底下坠着的流苏穗子都还在悠悠晃动时,车帘又被再次掀开——
薄少铮坐了进来。
白墨以为他肯定是骑马的,见状面上浮现起惊讶之色。
似乎是看出了白墨的疑惑,薄少铮神色从容,就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的说道:
“方才背你上来的时候,伤口不小心崩裂,不适合骑马。”
然后,他瑰丽唇角勾起一抹艳色,低笑着问道:“怎么,流苏介意我跟你共乘一辆马车么?”
白墨:“……”
你已经上来了,亲!
更何况你都这样说了,难道本上神还能把你给一脚踹下去不成?
白墨拒绝某少帅的勾引,转移话题,“你的伤口裂开,要不要紧?”
男人这个时候都应该坚强的说:没事!
偏偏薄少铮却反其道而行之,如画墨眉微微蹙起,瑰丽薄唇吐出一句话:
“很要紧,流苏你再帮我重新包扎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