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听说过一个玉家,只是听说在十多年前就不复存在了。你们所说的难道是那个玉家?那和姑娘有什么关系呢?”紫衣疑惑地问道,只是她比青荷沉稳些。
冬秀抬眼见澜心神色如常,一派闲适地坐在那里,她知道姑娘是不反对让屋里的人知道这个秘密的。她开口解释道:“紫衣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是十多年前突遭蒙难的玉家的家生子。只是玉家的小主子还活在世上。因为出事的时候她还在襁褓中,又因为事发突然,就把她寄养在周家。这个小主子就是我们姑娘。”
“啊?这也太离奇,太匪夷所思了吧?”青荷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看冬秀,再看看澜心。样子要多傻有多傻。
“奴婢总觉得这样的事情只有话本里才会有,没有想到今天切身经历了。”紫衣也吃惊不小。
“姑娘,您怎么一点都不吃惊呀?”青荷看着淡然从容的澜心,诧异地问道。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的荷包吗?”澜心见青荷点头,便继续说道,“姑姑留下的荷包里,就是告诉我关于我的身世。”
“哦,原来是这样。”青荷恍然地点点头,“难怪姑姑交待了一遍又一遍,让奴婢务必保存好那个荷包,也不准把荷包的事情透露给任何人。”
澜心看着冬秀和薛山,好奇地问道:“如果我一直待周家,永远不知道我的身世,你们将如何?”
“玉枝姑姑曾和娘商量过了。如果姑娘过得幸福,她们就会让这个秘密在这个世上消失。而现在的这些产业便找个恰当的理由过到姑娘的名下,让姑娘富足一生。”冬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