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自然,某可不能忘了你。”李荩忱哈哈大笑。
而唐亦舜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唐公长走的倒是痛快,有时候自己还真的有些羡慕他,可以将之前的一切烂摊子全都丢在脑后,从头开始新的征程。
只是人各有志罢了,唐正良不会强求唐亦舜跟着自己一起走,而唐亦舜也不会强留唐正良帮助自己处理族中的事务。
这是他唐亦舜的责任,他不会让别人来帮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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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陵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拍案而起的陈顼。
他很清楚这一份刚刚送到的奏章有多么的重要,因为这已经触动了陈顼的底线。
陈顼手拿着奏章来回踱步,脸已经涨得通红“和岭南部落勾结、大肆购买见血封喉之毒,好一个陈叔陵,他的眼睛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
徐陵不由得苦笑一声,如果不是沈君高动用沈家在岭南的关系详细调查此事,恐怕谁都拿不到如此确切详实的证据。而据说东宫能够做出这个判断,还是因为在华容道的那一场至今依然只能草草归结在尉迟迥头上的刺杀。
如果这份奏章上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就意味着在华容道发动那一场埋伏,意图将陈叔宝和乐昌公主置于死地的真正元凶,正是陈叔陵,否则谁都没有办法解释陈叔陵为什么会买了这么多毒药,而在偷袭陈叔宝的敌人之中,确实有人射出了见血封喉的毒箭。
之前所有人都怀疑陈叔陵是不假,但是谁都拿不到切实地证据,而现在证据已经分明摆在了陈顼的案头上,而很显然岭南那些蛮人的嘴巴远远没有陈叔陵手下的死士硬。
可以说这一次陈叔陵彻底让东宫拿到了把柄。
陈顼将奏章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逆子,这个逆子,今天有胆量杀害他的兄长,明天是不是就敢直接向朕放冷箭了?!来人!”
“陛下切莫急躁!”徐陵急忙上前一步,“陛下,现在正是南北两国交战之时,咱们不管内部有多少矛盾,都不能自乱阵脚。哪怕扬州刺史确实罪不可赦,也不能如此大动干戈,届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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