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足半数,要打的仗还多着呢,”李荩忱不慌不忙的说道,“不过至少在这一年里,我们可以安生一点儿了,你们想家了,某也得松口气了。各部完成任务之后会轮流休整,家近的就可以放假回家!”
李荩忱的话掷地有声,周围的将士们下意识的对视一眼,旋即爆发出一声声欢呼。
“不过,你们可得保证,这襄阳城得给某先修补好了!”
“这是自然,请将军放心!”
李荩忱微笑着又和几名士卒聊了几句,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正打算走上城门,裴子烈有些担心的问道“世忠,你真的打算······”
李荩忱脚步一顿,有些无奈的说道“咱们从这一年多尽在征战之中,也是时候喘一口气了。内政未稳,也无力穷兵黩武。”
裴子烈点了点头,他不是萧世廉那样的好战分子,能够休整一段时间自然是好事。大军转战巴蜀、襄阳,早就已经疲惫不堪,若是继续催动的话,恐怕只会造成难以想象的恶劣后果。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斥候快步而来“启禀将军,尉迟顺和尉迟宽冲出南门,现在正在往岘山方向逃窜,淳于老将军率队衔尾追击!”
“跑了?”李荩忱顿时眉毛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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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顺和尉迟宽能够逃走实际上纯属侥幸。
淳于量盘算的并不错,当他抵达南门的时候,尉迟兄弟也正策马向这边狂奔,不过淳于量终究还是算错了一点,那就是尉迟兄弟在军中的影响力和号召力。
当看到尉迟家旗号的时候,南门内外本来已经跪地投降的北周士卒顿时骚乱,有的想要趁机逃跑,有的则拼命冲撞身边的巴蜀士卒以求能够为自家少将军离开争取时间。
尉迟迥征战大半生,虽然一向军令严整,但是爱兵如子,因此这些尉迟迥的老部下们看到了少将军有逃走的机会,自然都不再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