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限制,导致中医学对人体构造几乎没有多少了解,有了解也只是局限在表层上,很多病的治疗都有种治标不治本的感觉。
孙思邈正是因为知道这个问题,所以一直把注意力落在解剖上,总算是为很多现在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提供了足够的理论解释。
李荩忱拉了陈宣华一下,小姑娘调皮的是哪吐了吐舌头,不过也不敢再大喊大跳了。
李荩忱这才沉声说道“这只是一个试验品,如果想要满足现在的需求,还需要多少这样的无影灯?”
“无影灯还是小事,现在臣还在着力于解决做完手术之后伤口缝合以防感染等等的事情。”孙思邈有些无奈的说道,“只要这些问题还存在,臣就不敢说直接对人开刀动手术。”
李荩忱微微颔首,他知道以这个时代对于药材之类的认识,想要完成消毒处理是很费劲的,之前孙思邈在南方,军中将士的体格健壮,往往都能自己硬撑过来,大不了就是发几天烧的问题,只要小心用药,一般都能痊愈,更不要说军方抓来的那些林邑探子,孙思邈就更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若是接受手术的是文人士子乃至于妇孺老弱,以他们的体格就算是能够支撑下来,恐怕也是半死不活了吧,那和直接等死本来就没有什么两样。
“现在我们能够想到的就是酒和火。”孙思邈沉声说道,“臣还会在此事上继续努力。”
“酒就足够了,可以想办法让酒更纯一点。”李荩忱提示道。
孙思邈怔了一下,这个还真是他之前没有考虑过的。其实古往今来的不少名医在消毒上并非没有研究,包括从春秋的扁鹊到汉末张仲景和华佗,只不过大部分人在这上面研究的内容都随着动乱烟消云散了,因此此时的孙思邈更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以求能够尽快在黑暗之中找到些出路。
李荩忱的这一句提示或许可能最终派不上用场,但是足以至少让他现在有个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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